“臣承认的确有这两个因素,但臣向陛下推荐闵洪学,更多的是因为他的确很有才干,而且为官清廉,为人正直,是陛下不可多得的能臣!”
“是他昨晚找你跑官了?”
“回陛下,臣与闵洪学相识相交五十年,从来都是君子之交,并不会因为友情而罔顾朝廷法纪不顾!”
“好,朕知道了!”接着,朱由校看向已经候在一旁的刘若愚道:“你让人去请黄首辅、孙阁老、郭尚书与阎尚书!”
“是,皇爷!”
见皇帝不仅听进了自己的建议,而且还立即召集了重臣前来相商云南之事,温体仁的心中庆幸自己赌对了。
约莫过了一刻多钟之后,黄立极三人来到了西苑。
等三人行完礼后,朱由校让温体仁将云南的担忧又对他们讲述了一遍。
听完温体仁讲述完的三人,眉头不禁皱得老高。
本以为差不多解决了漠南之患,辽东的建奴也被打得难以招架,没想到云南的土司又要闹事了。
川贵的奢安之乱平定还没两年,这些天杀的土司又要闹事了。
“陛下,为何朱尚书与云南巡抚谢存仁没有向朝廷禀明云南之危?”孙承宗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或许也发现了这些土司在暗中谋划,但还没有行动,故而未向朝廷禀报。亦或者,云南的土司已经发动了叛乱,他们的急报正在送来京城的途中!”
“陛下,若云南的土司真像闵光禄说的那样会叛乱,咱们参与平定川贵奢安之乱的大军依然还在西南,可随时前往云南平叛!”阎鸣泰抢答道。
自从袁可立致仕后,压在阎鸣泰头上的大山顿时消失,以往很少主动表现的阎鸣泰,立马积极了很多。
自从今年过完春节,他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日渐沉重,但他还想再苦熬一段时间。
他和温体仁及闵洪学一样,都是万历二十六年的进士,年龄也只比温体仁大两岁。
孙承宗点头附和道:“陛下,臣附议,西南平叛大军依然还在,可继续让朱尚书总督西南四省军务,等平定云南土司叛乱后,可参照贵州对云南进行改土归流!”
“陛下,川贵的平叛大军现在大多已经分地定居,若再将云南土地分给他们,将很难两地兼顾,这样不仅浪费朝廷的土地,还无法安定这些新收复的土地!”有了昨晚闵洪学的提前提醒,温体仁就有了充足的思考时间。
温体仁的话音刚落,阎鸣泰与孙承宗立马朝其投去了诧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