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得多亏了年少时期的你,让老顽童想通了许多事,方才明白你们这些个老邪、老叫花、老毒物,而今没一个是我的对手。”
黄药师一听,心生不好的预感,不由地看向青袍少年。
“就算我不将《九阴真经》下卷给他,只凭他练有的上卷,还有自创的功夫,便能把你打的东倒西歪。”
庄不染漫不经心的道:
“现在不过稍微推一把,让你输的更加干净利落一些。”
他末地又添了一句:
“因此,不用谢我。”
黄药师听的一脸难言,只觉年少的自己太过面目可憎,让人止不住的冒火气。
“庄兄弟说的甚是在理。”
周伯通纵身而起,立时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落下:
“黄老邪,来跟我过招吧,看我今日不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笑话,今日你若输了,那便破了不得随意出洞的约定,就得交出《九阴真经》。”黄药师追了上去。
“七公,老顽童怎么突然将我爹爹引走?”黄蓉刚开口询问,大船靠岸,就见大量毒蛇从船上冒了出来。
须臾间,一个手持蛇丈的白衣人从大船中跃至岸上,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
岸边的气氛随之紧张沉闷,过后蛇群一窝蜂的朝青袍少年爬去,可就在其周身一丈之处停住,像是在惧怕什么。
“西毒欧阳锋?”庄不染语气清淡。
“小子,就是你杀了我侄儿?”欧阳锋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充满笃定。
“侄儿?”
庄不染面露不解:
“我与你应该有杀子的血仇,何时又添了一笔杀侄的血债?”
他顿了顿,哑然失笑:
“庄某一向敢作敢当,可你也不要乱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