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薛酌的装可怜,常溪坚定自己的意志,不吃这一套。
毕竟,她要是真的心疼了薛酌,谁又来心疼她自己。
狠心避开某人博同情的目光,再次偏过头去,“这事没商量。”
薛酌本想继续装可怜,但眼见常溪的态度如此坚决,他只好作罢。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透着无可奈何的意味,“行吧,我现在就去。”
他不情不愿的松开对常溪的桎梏,转身去了净室。
见状,常溪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松。
她双手撑着身下柔软的喜被坐起来,吐出一口紧张的叹息。
只是还没等常溪多喘一会儿气,薛酌就从净室中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素白寝衣,垂下的墨发还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
只是衣带未系,素白寝衣大喇喇的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肌。
明明以前常溪也见过薛酌衣衫不整的样子,却没有像现在这般,一股气血上涌,流淌在身体内的血似乎也开始沸腾。
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薛酌很满意常溪现在被美色迷惑的样子。
随即,她又发出惊讶的疑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薛酌说的理直气壮极了,“我当然是为了*你。”
常溪:“......。”
她就不该多余问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