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会议桌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幕,数学系主任江以夫一边喝茶一边带着自己的系里的那些老师们看戏,而其他三个系的大佬,物理系主任饶书叹、化学系主任杨世贤和生物系主任刑大室则剑拔弩张的互相对视,坐在他们身后三个系的老师们则是唇枪舌剑的争论起来。
“饶教授的光谱学正在研究的最紧要的时候,这可是物理学的大事件,所以今年的预算必须多划分给我们一些。”
“放你娘的狗屁!”
化学系的讲师不乐意了。
“你们那劳什子的光谱学有个什么用,能打破西方的技术封锁吗?我们研究的新式制碱法也正在关键时刻,只要这个方法能够研究出来,国内碱的价格就能直线下降,到时候国人的工厂就不会被西方逼到破产,这才是紧要的头等大事!”
“哎?豫之,不要激动。”
杨世贤一直等到他说完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斥责:“讲话就讲话,说什么脏话嘛,大家都是同事,不必如此。”
说是斥责,但这态度怎么都不像怪罪他的意思,反而满是赞赏。
饶书叹看不下去的冷哼一声,道:“杨世贤,你不是有侯家的资助吗,揪着学校的这仨瓜俩枣做什么,你又看不上!”
杨世贤闻言叹了口气,道:“饶兄此言差矣,孔方兄自然是多多益善,毕竟我这实验也实在烧钱,又带了那么多学生,实在是捉襟见肘啊。”
“不光是这新式制碱法,还有药物开发,工业染料这些都需要资金,所以我看,今年还是多给化学系分一些,等到出了成果,学校也能分到不少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