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和说着上前一步,视线自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仿佛失了魂魄一样的裴清言面上扫过。
“至于勾引?”
“你大哥也配?”
“我乃堂堂永宁侯府嫡女,我父亲与兄长英勇善战,我永宁侯府可不是你们这靠着世袭得来,还已然传到了最后一代的宁远侯府强上百倍。”
“当初在上京时,便是你大哥痴心妄想,整日追着我身后献殷勤,我不过对他假以辞色,他便同一条狗一样,追在我身后跑,还自诩青梅竹马……当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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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我这腹中孩子不是他的的事,他不知晓吗……不,他早就知道了,可是他还是欢天喜地地认下了,为了讨好太后,连这种屈辱都能忍,你们裴家的骨气,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当初在宁远侯府的后花园,裴清言非要拉着她一同下狱的仇,她如今可还记着。
若不是他。
她在上京的部署,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秦老又怎么会落在君九宸手中。
只是任凭她如何说,裴清言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不发一言,沈嘉和觉得无趣,便收回了目光,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至于不得好死,我这腹中怀着的,可是漠北太子的骨肉,如今我又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太子妃,你们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担心担心你们自己,担心担心你父亲,毕竟待这秋分一过……他可马上就要被问斩,而你们……也要流放出京。"
“究竟是谁不得好死,我会睁着眼睛,好好看的……”
语落,沈嘉和懒得再理会她们,无视继续传来的漫骂声,一步步走出了五行司,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裙,随漠北使团一同离京。
只是沈嘉和的心却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
与裴家人打嘴仗,也不过是为了平息心中那隐隐的不安罢了。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此去。
福祸难料。
可是,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只能自己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