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均安脸上有一圈淡红牙印,眼角被次次亲吻摩挲发红。垂眸盯着膝盖处沾满红药酒的手指,呼吸间是刺鼻味道,开口:“等下分开吧,别同居了。”
“……”
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这是打定主意要分。
说不出个所以然,找不到合理借口。重三迭四提起,然而每次都不敢和晁允视线对上。
到底是为什么!
晁允也就问了出来,不厌其烦循循善诱,劝哄人将遇到的挫折困难说出来,旁敲侧击打听膝盖青紫缘由。
望着那双漂亮泛光的棕色瞳孔,倒映着小小的陈均安自己。不知不觉,耳边响起在单人病房里听到姚女士撕心裂肺的求饶哭泣。
连他这种只有几面之缘的人,都耳不忍闻心生恻隐。更别提晁允这个亲生儿子。
陈均安无法想象,不敢吐露。就像姚女士停职这件事一样,深深扎进皮肉的刺一动就疼无法忽视。
他要怎么说呢,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