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师徒之情，但后来他发现……那感情，已经不知不觉超脱了师徒的范围。

只是他从未挑破罢了，这件事，他也曾经暗自琢磨过。

而他，也找到了答案。

“这种玩笑，开不得，我是她师尊，她是我徒儿。”江辰回道。

姜紫妍撇撇嘴。

“切，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小月月每次偷偷看你的时候，眼睛都恨不得要发光了！”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这次要冒险，甚至不听你的话也要执意炼化这玩意嘛？”

江辰沉吟片刻，目光看向南心月，轻叹口气。

“自然是为了变强，那段遭遇对她的影响太大。”

“错！大错特错！”

姜紫妍颇为得意的摇了摇手指，而后背着手，在江辰面前来回踱步。

“小月月之所以这么执着于变强，还不是为了你咯。”

“当时你跟那个女帝大战的时候，我看到小月月的表情了，有点失落。”

“说真的，我跟小月月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实力。但你现在强的太离谱了，甚至让我都觉得有点疏远了，你跟我们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好叭？”

“我记得当初小月月跟我提过，说什么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帮你实现什么理想。”

“哎呀，具体怎么说的我忘记了。反正她对你的感情，早就超脱了所谓的师徒之情咯。”

“让我想想，对了！用当初邱老头带我游历凡间时的一句话来说，这叫……”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心悦君兮君不知……

江辰望着南心月，低头沉默，而后摇摇头。

“不，你错了。”

“她对我，只是过分依赖罢了，又或者说，是一份习惯。”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有了依赖，有了习惯，就很难丢弃。”

“你不知道她当时的处境，扪心自问，即便当初出现在她身边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她或许也会有这样的情感。”

“或许，有朝一日，她能明白。她对我，并不是男女之情，只是习惯跟依赖。”

姜紫妍闻言却是不以为然。

“才不是咧！反正她就是喜欢你！我看的出来！”

“说的你好像很懂似的，小屁孩，去去去，别打扰我想事情。”

江辰摆摆手，不再跟姜紫妍谈论这件事。

他缓缓闭眼，可不知怎么的，心境却再也难以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