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放太久了不能吃。
改天再重新腌。
婶子没要他的鸡蛋羹,二话不说搂了一大碗酸豆角递给他,“你这孩子,哪有拿鸡蛋换腌菜的,想吃随时来婶子家拿。”
禾煦不好意思,推拒了一番还是把鸡蛋羹放下了。
临走前,婶子道:“对了,我看你家田里稻谷都黄了,可以割了,你家那霍琰不常待在村里,不会的就让他来问你叔。”
“好,知道了婶子。”
禾煦端着酸豆角回去时,西屋房门正好打开。
霍琰看他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腌菜,反应过来早就起了,走过来端过碗,“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明天早点起来。”
他昨夜才许诺,以后家里大小事宜都由自己干。
今天就打脸了。
“我不困。”禾煦看他目光落在碗上,解释道:“我去隔壁婶子家拿的。”
“拿的?”
霍琰瞥他一眼,看着青年在他注视下耳根慢慢泛红,没忍住笑了,“阿煦脸皮比纸还薄,换的还差不多。”
禾煦抿唇,无法反驳。
他镇定自若转移话题,“婶子说田里稻谷该割了,有不懂的可以去问叔。”
这几日村里人都忙着下田割稻谷。
七月的天,正是夏季里最炎热时候。
霍琰盯着他看,没说自己会,应声道:“好,先进屋吃饭吧。”
禾煦摇头,“你先洗漱,我把酸豆角切了。”
末了又补充。
“等会太阳大了,地里晒得很。”
这是在关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