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禾煦知道谢善一向能忍,但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帮他擦药,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是个忍者来的。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谢善做好饭菜端来。
禾煦那股子不害臊的劲儿已经过去了。
他脸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抬头。
谢善抱着他,低下头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嘴角,心疼坏了,“老婆,小口喝点粥吧。”
禾煦点头嗯了声。
他现在不敢直勾勾盯着谢善了,藏在发丝下的一对耳朵,红得冒尖。
谢善注意到,无声笑了下。
也没挑明,继续喂着粥。
他老婆脸皮薄,很少有直接说爱他的时候。
刚刚,应该是憋得久了。
被逼出来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