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已经散去了七七八八,隔壁院子也都被族长带人打理干净。更有好事的婶子问邹氏:“这苏婆子从早上就说是吃你们家的饼才拉肚子的,这晓悦和晓果也不舒服,不会是真的吧。”
邹氏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可以说她,但绝对不能说她闺女的饼:“二木头家的,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那饼我也吃了,村长族长家也都吃了,大家怎么都没事,偏偏他大房有事,那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呗。”
二木头家的被说得不好意思,讪讪地转移话题:“嫂子,你们家晓悦怎么样了?”
邹氏也正缺这么个机会替自己家闺女解释,这话都说到这了,也就顺坡下驴了:“晓悦大夫说操劳过度,气血不足营养不良,让好好养着。”
大家听晓悦这情况,又开始墙头草,随风倒了:“要我看啊,这邹氏分家可真分对了,这晓悦都让她苏婆子磋磨成什么样了。”
“就是,就是。”
“这二河在天有灵,不得给气活,自己好好的闺女媳妇天天被这老婆子欺负。”
“就是,就是。”
“要我说,她王氏被胡员外家护卫给……就是她苏婆子的报应。”
“就是,就是。”
“她婶子哦,你除了就是,就不能说些别的了?”
“就是,就是,唉,那个我这不是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都对。我听我隔壁二婶子的大娘的表弟妹说,这王氏在胡府先被人脱光了衣服,然后…在然后…最后才被送回老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