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球!”谢庸三步做一步,直接一跃跳到了车顶上,然后对着G威廉下落的方向来了个凌空抽射!
“砰!”G威廉再次跟墙体一个亲密接触,但这次的回弹的势能好像小了点,是向着升降台的地面落下去的。
“你在考我体能吗?”
见此情形,谢庸也不敢怠慢,直接抓起了门板,然后一步从车顶上跳下来,接着举起了门板,像在家里用墙来做乒乓球对手一样,一个仰拍就将其拍到墙上去。
“啪!”又一个响亮的碰墙声。
“啪!”谢庸又一个门板挥拍将G威廉拍上去。
“啪!”又一声撞墙声。
“啪!”谢庸改了个方向拍过去。
……
“咔嚓!”门板甚至承受不住连续十几次地挥拍后,甚至断成了两节。
“嘭!”而G威廉也因为失去了阻力而掉到了升降台上。
“嘎吱!”因为这次掉地,升降台又发出了一次牙酸的紧急制动声。
但谢庸也不敢大意,直接一个驴打滚拉开了与G威廉的距离,同时对克莱尔大喊:“让我休息一下,接下来靠你了!”
其实谢庸还可以拿着另一个好的门板继续跟G威廉一起玩,但为什么要独享这种快乐呢?
让克莱尔有点参与感,同时固化一种“比利•科恩力量很大,但是耐力稍微有点缺乏”的观念。这有助于给西蒙斯一个认知误导,也许在以后要是跟西蒙斯对上的话会有点效果。
“包在我身上。”克莱尔马上越过了谢庸拿着挂在身上的榴弹枪上火焰弹给G威廉来了一发,“现在轮到我了!”
“风!”一道绚丽的火光直接就在G威廉身上炸开,高温让这个有机生物嚎叫不已。
克莱尔果然信以为真,认为谢庸在刚刚的对抗中达到了暂时的极限——老实说,拿着门板拍G威廉当乒乓球来玩已经给这个女大学生心里留下一个很直观的强大印象。
而被谢庸磨得精疲力竭的G威廉确实没有刚刚张牙舞爪的威慑力,加上嚣张气焰也早早地被打压了。
所以克莱尔应付起来,既丝滑又熟练,毕竟她也是个把G威廉给打垮过几次的老手了。
随着几次拉扯作战后,“嘭!”地一发火焰弹又让G威廉浑身浴火。
“吼!!!”这次的G威廉再也没有动弹的能力,不仅嘶声哀嚎,而且双目圆瞪。身体则像破伤风病人发作时一样脊椎角弓反张,而且浑身好像有脓疱在不断地鼓起后又破灭。
“噗!”一个最大的脓疱被破裂后,连同G威廉的头颅和一大堆上身组织被完全破裂,组织液开始四散流淌,身体则是无力地倒在地上。
“嗯,G威廉又一次死亡了。”谢庸一边装作气喘吁吁,一边向着克莱尔伸出了大拇指,“很不错,至少它要再度复生还得等一阵子。”
“呃……”克莱尔发出了一声无趣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