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这个时候的精神防线最为脆弱,祝炎州很轻松的就给他下了催眠留下了烙印,把他发展成了自己的下线,暗示他给修仙界“添点乐子”。
还是那个理由,只要能给修仙界添乱,想干什么都行。
不管你针对谁,用什么方法,他一点也不干预。
只是可惜,他已经不是四百年前的那个他了。
“你的意思是龙鳞会里有你的下线?”
祝炎州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的关系,语气缓了缓,看着封恒安的紫色眸子不惜用上了催眠,让对方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他。
“整个龙鳞会都是我的。”
封恒安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催眠,只是遵循心中的暗示把自己的老底都掀了出来。
“我妹妹喜欢楚兰风想要嫁给他,甚至不惜自毁身段,可惜她还是被长老们压着嫁到了左家。”
“若是这样就算了,可自嫁过去后那个左苏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完全就是把她扔在左家任她自生自灭,还不允许我们探望她,就连最后她的尸体也不让我们看一眼。”
话说着封恒安黑黢黢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握着茶杯的手也逐渐用力,面露出挣扎。
知晓这件事触碰到了他的禁区对方很有可能突破催眠,祝炎州也没放弃,握紧落羽扇看着对方语气蛊惑循循善诱。
“所以你创建龙鳞会就是想借散修之手杀了楚兰风。”
“我没指望那群废物,”
尽管是在催眠中封恒安也毫不掩饰对聚集在龙鳞会中那群散修的蔑视,勾起唇角阴狠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散修数量多修为也普遍不高,只要一点点修炼资源和躁动人心的话术就能将他们耍的团团转,正好从玉寿有一张好嘴擅长鼓吹这些,也不枉我把他从乞丐堆中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