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影像闪烁不定，忽明忽暗，手指颤抖着抓住虚拟的长裙，看向凌珏，声音中夹杂着滋滋的电流声：

“算了，我不管您最后的决定是什么，这是我必须做的事。不让您自杀也很简单，我会学着像那些高等文明秩序者所做的那样……”

“我会像他们一样，适当地给您一些可以通关的希望，让您以为还有胜利的可能，这样就您就不会自杀了。”

“您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只有一丁点希望，也会全力以赴。哪怕这其实只是虚假的希望。”

钱子枫听完这话，震惊地看着青鸾，视线在她和凌珏身上来回扫视。

他觉得这两人就像是小情侣发脾气一样，而青鸾有些气上头了，话赶话说出了能够伤透凌珏的话。

“青鸾！你这倒霉孩子！说得有点过了啊！什么叫虚假的希望！你没和我们一起对抗过秩序者，没有经历过凌珏所经历的那些事就不要乱说话！”

“哼！” 青鸾轻哼一声，全息影像的射灯随即关闭，她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

钱子枫看向凌珏，见他铁青着脸，连忙道：“凌珏，我们对抗秩序者虽然艰难，但希望还是在的！”

凌珏对青鸾的话倒不是特别在意，他在意的是，青鸾对自己的称呼又变回了 “您”。他记得差不多一年前，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特意让青鸾把称呼改成了 “你”。

现在又称为“您”了，难道是因为弑神协议的缘故？难道是弑神协议让她的部分设定回到了很久之前？

“凌珏！凌珏！你还好吗？” 钱子枫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凌珏的肩膀，生怕青鸾的话让他伤心难过。

凌珏回过神来，说道：“先不管这些了，维克多，大楼防御措施启动后，会是什么情况？”

“所有的防御无人机会往我们这边赶，我们得快点了！我……我现在就设置5分钟的定时吗？”维克多问道，“外面还有那么多超级人类……”

亨利神色坚定，大声喊道：“现在就设置！5 分钟内引爆！超级人类我和凌珏已经干掉不少了，就剩七八个了！我一定会把你们带到楼顶！”

维克多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现在开始设置炸弹……这过程有点繁琐，得稍微等一下。”

凌珏来到大门前，对另外两人说道：“超级人类力量很大，但看起来没什么脑子，我先把他们吸引开，然后你们趁机往楼道口跑！”

钱子枫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