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江昭阳已经挽起衬衫袖子,露出小麦色的小臂。
树苗带着潮湿的土腥味压在他的肩头。
草绳勒进皮肉的刺痛,让他想起一年前抗洪抢险时,他跳入旋涡的水中打桩固堤坝的事。
那时虎口开裂,比这痛多了!
当最后一捆树苗码进车厢,月亮已经爬上杨树梢头。
福田车的司机老赵扯着帆布篷的手忽然顿住:“这捆没扎紧!”
果然有条草绳松脱开来,枝条正从车厢缝隙往外探。
江昭阳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解下皮带就要捆扎。
“用这个!”老周扔来一捆麻绳。
月光下,江昭阳的手指在枝条间快速穿梭,打结的动作娴熟得像个老把式。
老赵看得直咂舌:“江镇长以前干过这个?”
“在大学那会儿,植树节时,我参加了运苗,学会了捆麻绳。”江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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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江昭阳已经挽起衬衫袖子,露出小麦色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