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话让我产生了沉思。
这一个多月来,我与老爹老妈对养育孩子方面的不同见解,本质上是不同时代的人对不同时代的公共知识的博弈问题。让我们简介一下知识,与公共知识。
所谓知识是人对真的信念。知识是人们对自然中某个事实的认识,我们说某人拥有知识,意指某人知道某个事实。“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是个事实,但老爹老妈那个时代的人们并不知道这个事实,而今天这个事实几乎已被学过《生理学》的人所熟知,并且相信这个事实,于是“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构成人们的知识。
分析社会行动者的公共知识结构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它至少可以说明不同知识会构建不同的公共知识。
在社会活动中,如果公共知识被某种所有权安排上了虚假信息,那人们的进取心就会窒息。当这种虚假遇到了真实信息,群体的均衡很快就会发生改变。
例如,老爹老妈在“新生儿的四肢不能自由活动”与“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的博弈,就是最好有例证。可以说,有些老想法在“真实”面前一俩个月就会生变,所以万众一心、国富国穷并非与生俱来,而是用真实的公共知识经营人们进取心的结果。
感谢上苍,自得到老爹、老妈、妻子三个好帮手的帮助,孩子跟着他认得声音,抬头动手动脚,呼吸新鲜空气,欣赏各屋景色。纵然有时孩子玩的有些幸苦,但必须如此,使他的身体活动总是顺畅无阻,不用踏堪,只是跟着熟悉的声音玩就好了。
在好帮手们的积极努力下,从玩耍到训练都依知觉训练计划的方向发展。转眼两个星过去了,到4月10号这天下午,我们带着学生队与社会队踢完一场足球赛,5点多回到家。
“老公,喜喜能听懂话了!会移手了!”妻子高兴地说。
然后,她半躺在床上,让时孩子趴胸前,说:“喜喜,用手手摸妈妈的脸,用手手摸妈妈的脸。”只见孩子抬起头将手慢慢移到妻子的脸上。
“这个举动说明这个月的知觉训练是成功的。”我说完,到后屋拿了一个苹果与黄萝卜放到沙发上,并让妻子把孩子抱过来做进一步检查。
“其实,从孩子“咕咕”声增多的那天起,他就明白大人的诱导之意了,只是他的能力不够,还无法做出知觉动作,”我边说边诱导孩子抓前面的东西,只见他颤颤悠悠前移动右手,最终放到苹果上。
我仔细观察了孩子的手,他的拳头以握的不紧,手指也能松开一些了。它证实这个月的知觉训练是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