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我耳朵是吧,看我不好好招呼招呼你。”
“啊……哈哈……别弄……苏诫……啊哈……”
“男人的耳朵是随便一个人能拧的吗?”
“谁叫你惹我。痒——,快松开我。”抵抗间,两人扭扯起来,滚在地上。
苏诫胸宽胳膊长,人前装的弱不禁风,此刻却是力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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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挠她痒痒,“你这揪自家夫君耳朵的手段是不是从世婶那里学到的!”
几个呼吸的时间,云渡已经笑泪泛滥,一边还不忘驳正,“你少张口就来,什么夫君,恬不知耻!”
“我就是你夫君,娃娃亲,天地为鉴,先人首肯,你休赖。”
“你那天不是说你想通了,说如果我有那什么,你就怎么样的嘛,今日却讲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无赖!”
“我说什么啦?”苏诫眉头一皱,迅即想到了那晚被她阻止说出的预备以退为进的说辞。
眼底精光一闪而过,改了原文,忽悠她:
“想通啦。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千年修得白首不渝;
万年可能才修得竹马青梅,并情投意洽,若你真的已经有了一点原谅、理解、怜悯我的心,我们就和好吧。
如果你想过平淡安定的日子,我可以为你做到。
如果你想有家,我们便成亲。
总之,我们是最好、最相配的一对,命中注定的,非汝不幸。”
云渡听完,脑壳嗡嗡地响。
心说他当时神情状态根本不可能是要说这样的话,他分明就是耍无赖!
如是一想,她更不可能求饶,只反复地吼“苏诫、苏承谏、混蛋、无赖、不要脸、别动我”等话。
两人从扭作一团的形状逐渐发展成两条交缠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