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诫目光跟随她的示意游走,迷失在她的绮丽风光间。
血气愈发滚烫,身体愈渐坚硬。
逐渐忘乎所以:“可……可以吗?”凤眼迷离,透出几缕探索欲望。
云渡如丝媚眼微微一闪,扫向手中之物,瞧见那骇人家伙,眉头不自觉皱紧。
“不可以。”云渡遽然正色。
目光再次投向苏诫潭眸中时,寒芒四溅。
猝不及防被吼了声,苏诫沉沦的神思霍然清醒了不少。
更局促了。
将脚从他身上拿下来,云渡施施然转过身:“帮我搽药。”
姿态自然,香艳事物于她仿若不存在。
然而背向男人的她忽然心“咚咚”狂跳,耳根子嗖嗖窜红。
浑身透出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心道:“可以个鬼!想的还挺美!那入目惊心的玩意是合人用的?往后余生竟然要臣服它之下?!可怖!可怖!早知道就不回头了……”
调戏人把自己调戏气了的,云渡觉得她是世间第一个。
“不要还故意挑逗我,你可真坏!”苏诫取药膏轻轻涂抹云渡背上伤口,幽怨道。
“比起那些时候你对我无耻图谋,害我日夜煎熬,不过小巫见了大巫尔。”
苏诫闻言缄口。
心说自己可真是蠢,眼下她受着伤,还是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会真的想要和他做那种事?!
色迷心窍在他身上证实了个明明白白。
看着云渡雪白背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坚挺难耐之苏诫慢慢欲望散去,与云渡讲起了别的话题:
问她伤口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