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的意思是,让浑拖解决完苏国的十万众,便立即挥师驰援。
“萧唤律这家伙,实在阴险!
看完急报,不等挛衍拉骨、浑拖表态,祁六率先道:“事不宜迟,绝不能让李伯舆的兵马,靠近京畿半步!”
浑拖不悦皱眉,冷冷瞥他眼:“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京源道有重兵把守,李伯舆的二十五万大军,绝对讨不到便宜!”
“那……若有黑驰相助呢?”祁六幽幽问。
浑拖一愣:“黑驰?它不是被姓祁的强占了么?”
祁六呵呵两声:“都说黑驰在苏王手里,可他们军中,你们谁见到了?”
挛衍拉骨沉思道:“方才我观察的仔细,却是未见黑驰踪迹。”
浑拖也反应过来:“此前率军扰袭,也不见黑驰追击!”
“不好!”
挛衍拉骨失声道:“此事必须尽快告知,否则措手不及下,恐要吃个闷亏!”
说完,也不顾有夺权之嫌,急急下令:“快!立即着三军整备,即刻驰援!”
……
五日后。
应南,虎塘。
阮守林过寿。
王妃阮玉姝,命人送来一尊珊瑚树。
大康朝堂各官员,也纷纷遣人送来祝寿贺礼。
东西多的屋子都放不下,只能堆在院中。
阮守林原本安排了流水宴席,足足五十多桌。
若是以往,各大士族上门祝寿,人满为患,五十多桌都不够。
但现在随着都城迁至大康,士族倒台,肯留下吃饭饮酒的,已经不多了。
前来送礼的下人,没资格入席。
够资格入席的,又忙,不愿跋山涉水赶路。
倒不是有意冷落,实是目前局势紧张,人情来往只能先放一旁。
乃至到头来,只阮氏本家三十来人,坐了三四桌。
望着空荡荡的宴席,阮守林心情低落。
不过好在大儿子阮玉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