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爷爷!”
整齐划一的回应声响彻钱府门口,钱达看到孩子们激动的笑脸,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下来,随即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豪放,响彻云霄。
半月后又是一天黄昏后,岐山郡正大街,街边的店铺错落有致,木质的门窗半掩着。
绸缎庄里,五彩的绸缎在余晖下流光溢彩,掌柜正忙着整理货架;香料铺中,丝丝缕缕的香气飘散而出,萦绕在空气中,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街头的小贩挑着担子,吆喝声渐渐低沉。
卖糖人儿的手艺人,手中的糖稀在阳光里闪烁着琥珀般的光芒,他正专注地为最后几个孩子制作精美的糖人儿。
不远处,一座石拱桥横跨在潺潺流淌的小河上。
河水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波光粼粼,似无数碎金在水面跳跃。
桥上行人来来往往,有的行色匆匆,似要赶在夜色降临前归家;有的则悠然踱步,欣赏着黄昏的美景。
而钱府门口一溜的小斯,车辆、轿子排成几排。
似焦急的在等待什么,让来来来往往的钱家附近邻居看的直撇嘴。
距离圣驾离开钱家已然过去了半拉月了,但自那日起,钱府门口便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热闹氛围之中。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透,那拜帖和求见之人,就如同夏日里的冰雹一般,密密麻麻地堆满了钱家的门房。
这些礼物来自四面八方、形形色色之人,他们都怀揣着同一个目的,想要与钱家攀上交情。
然而,面对如此众多的示好之举,钱家人却表现出了令人意外的坚决态度。
他们对那些堆积如山的拜帖和礼品视若无睹,一概不予收留。
这下子,可是把前来送礼的人们给急坏了!毕竟,谁能想到钱家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绝呢?
这也太不留情面了吧!
那好些个与之相熟之人也纳闷儿,钱老狗这是要闹哪样啊?
别人不理睬就算了,咋打一起小溜鸟的也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