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说这样的话好吗?”
金云果断的打断李秀英的话语。
大丫:“大姑,别打岔!你是局外人,不理解她的感受!做为一个旁听者,你没有权利打断她对我的倾诉!
她需要对我倾诉!
请不要把我当小孩对待!”
大丫绷起小脸对金云说教着。
金云摸摸鼻子,摆了摆手,一副我投降的状态,“好好好!继续!继续!”
说完,她想转身开门出去,但她又不放心大丫的安危。
就退至门板边,双手抱胸,一副眼观鼻,鼻观口的旁听者的姿态。
大丫扬了扬下巴,面无表情,无视李秀英那胸前高耸上被咬的一块块牙痕,还有腹部与大腿内侧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胖奶奶,你继续说!”
李秀英见大丫一脸严肃就忙把棉裤给提了起来,又把袄子给穿在身上。
眼睛里已经不再流泪。
她说:“薛拐子与老张把文彬脚手都捆绑起来,又破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巴。
我当时都吓死了,要与他们拼了,可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薛拐子先是把我的双手绑在床架子上,又把我的双脚也给绑上。
他让老张回去,老张不愿意走!
老张看着我淫笑,说:薛哥,你吃肉,我总得喝口汤吧?不能事事都由你说得算?
老张说:我今天就不走,要不咱俩打一架?谁打赢了,谁先上?
薛拐子说:找死!
她只能是爷的!爷想念她好久了!你若染指,爷弄死你!
反正爷是进过局子的人,不怕!你敢进局子吗?
老张说:有什么不敢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见薛拐子从地上扣起一块板砖,“嘭”的一声,把老张的头上打出一道血口子。
老张骂一句:操你妈!一摸头上流出血,立马就怂蛋了。
嘴里哀嚎:薛哥我错了,我不想死,快点送我上医院。
薛拐子当时用棉花给老张捂住伤口,拿来烧酒给老张倒在伤口上,又用一块白布缠了几圈,帮他给包上,就把他给赶走了。
再回来时,他打来热水,扒去我的衣衫,把我浑身都清洗一遍……
那一夜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场恶梦!
我当时欲要寻死,薛拐子说,如果我要自杀,他就会杀了我儿子、我孙子!
我一听又不敢死了!
这么多天来,我都快要疯了!
大丫,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大丫摊摊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说你们是与虎谋皮,引狼入室!
又可怜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