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学府中的大众训练场有很多间,但钟咏芳还是一一去过。可还是没有找到。
食堂?没有……
寝室?没有……
不仅没有找到毕浣沙,甚至连秋秋都没有了踪影。
“啊?这是怎么回事?”
再次联系毕浣沙,却依然没有回应之后,钟咏芳有些恍惚地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之上。什么意思?
如果顾恬恬现在是健康活泼的,钟咏芳可能也不会在意眼下的可疑之处。可正当自己对这件事情十分认真,想要弄清楚真相的时候,这些真相的钥匙却都一一消失了。
“太不正常了。”
就在钟咏芳十分不解的时候,自己的符纸却突然发红发烫地起了反应。几乎是第一时间,钟咏芳将符纸贴上了自己的额头,对面传来的信息正是毕浣沙。
“芳芳?干什么啊这么着急联系我?”
“你在哪呢?这么半天联系不上?”钟咏芳并没有立刻问出自己想问的话。
毕浣沙则理所当然地解释说:“我……你知道学府里要新建一批宿舍楼吗?我在工地这边呢。”
宿舍楼?钟咏芳稍稍回忆了一下,便立刻联想到了林宇浩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事情。当时在寻找毕浣沙的时候,他发现在学府内的一角,有用各种桩子隔出来的单独的一片区域。应该就是毕浣沙所说的地方了吧。可是……
“你在那干什么?”钟咏芳继续追问。
“我爸在这儿啊,这个地方是我爸投资建的。”毕浣沙解释了一下,便及时岔开话题:“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她爸爸在那里啊……
钟咏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开始的时候她想着能够当面问清楚是最好的,毕竟符纸交流,虽然不易隐藏心事,但有个关键的问题,就是一旦符纸摘下就什么也做不到。也就是说,如果对方在思考其他事情的时候摘下符纸,那么对方在想什么自己也不会尽知。但现在,有其他的人在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还会顺利地被自己问出来吗?钟咏芳不确定。
“到底什么事啊?快说啊,不说我可摘符了啊。”
对面的催促让钟咏芳没有多余的时间进行思考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那你能回宿舍一趟吗?我有事情要问你。”
“那你过来一趟呗?”毕浣沙直接否决了钟咏芳的计划:“我这边陪我爸爸走完现场之后就直接回去了,不想再回宿舍。”
还是要过去那边吗?钟咏芳本能地在心中产生了抵触。
“你怎么不说话了?”在钟咏芳思考的空档,毕浣沙在那边催促着她的回话:“这边我都要回去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好吗?”
“等等等等。”钟咏芳的挽留之意脱口而出,生怕毕浣沙因为没有回应而摘下符纸,“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