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些时候,左如今和方执仁再一次同时出现在偏殿,禀报前一晚发生的一切。
左蹊看见左如今头上的药布,终于不再绷着一张老脸,“今儿,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多谢父亲关心,女儿无碍。”
“无碍就好,你最近要多休息,外面这些事,先交给执仁去处理吧。”
“是。”
“对了,无定堂就快要终试了吧?”
“回父亲,两日之后就是终试。”
“两日后啊……”左蹊拉了个长音,把目光转向方执仁,“你要处理南城外的烂摊子,时间这么紧,怕是这次没空去选人了吧?”
方执仁颔首,正要答话,却听左蹊又道:“既然是这样,这次就让李隐士替你去吧。”
书房中静默了片刻,方执仁答了一个字:“是。”
左如今沉静的垂眸看着地面,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有一处浅浅的裂痕,肉眼几乎辨不出,只有阳光照上去的时候,才能看到一点细碎的纹路。但她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因为她曾对着这块地砖跪了两天……
左蹊叫她,“今儿啊。”
“女儿在。”
“蚀月族被结界阻挡了三年,就算还有些余党,也兴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眼下疫毒已解,城中也算太平,你此番再选人,眼光也要改一改,不可再像从前一样,就
当日晚些时候,左如今和方执仁再一次同时出现在偏殿,禀报前一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