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早日康复,愿你一切顺利。
永远支持你的,徐子墨。”
陈梦瑶看着信,眼眶渐渐湿润了。她没想到徐子墨会这么用心,不仅送了花,还写了这么长的信。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信纸上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徐子墨的温度。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瑶瑶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门。这次是外卖到了。她接过外卖,关上门,回到桌前,将信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打开外卖盒。
虽然只是简单的饭菜,但她的心情却比之前好了许多。她一边吃,一边看着桌上的鲜花,心里默默说道:“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陈梦瑶在北京的治疗持续了二十多天。每天清晨,她都会准时起床,简单洗漱后,戴上口罩,背着包出门。
她的包里总是装着病历本、润喉糖、保温杯,还有那本已经被翻得有些破旧的《沈城里》剧本。
治疗的过程并不轻松。每天去医院扎针,医生会用细长的银针在她的喉咙周围扎上十几针。
针扎进去的瞬间,她总是忍不住皱起眉头,但从不发出声音——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的嗓子依然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吞咽都变得困难。
扎完针后,她还得带着针回到酒店。医生叮嘱她,针要留一段时间才能拔掉,期间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说话。
她就像个无声的影子,穿梭在医院和酒店之间,心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这种状态,让她忽然想起了《沈城里》的小米。那个在沈城里打拼的外来打工者,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孤独和无助。瑶瑶以前演小米时,总觉得自己的表演有些“作状”,不够真实。
可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小米的感受——那种对未来的不确定,那种对生活的无力感,那种想要呐喊却发不出声音的压抑。
这一刻,她仿佛跨次元共鸣了。她不再是陈梦瑶,而是那个在沈城里挣扎的小米。
每天早上去酒店的早餐厅,瑶瑶总是点同样的早餐。她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打字:“阿姨,我一个煎蛋,单面的。”
阿姨看了看她的手机屏幕,笑着点点头:“好嘞,小姑娘,煎蛋单面对吧?”
瑶瑶点点头,冲阿姨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去得多了,阿姨也记住了她的习惯。每次看到她,都会主动问道:“小姑娘,煎蛋单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