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霸占自己这些财物就直说,何必还要扯由头。
小主,
“杀!”
薛甘源却是不再废话,脸一沉,数十士兵冲上前。
“你这是……”
听够了信息,楚禾稍微抬了抬头,准备仔细瞧瞧这场打斗。
不负所望,很精彩。黄斌话只来得及骂出几句话,连同心腹差点儿被砍成了肉泥。
“回大人,没有找见!”
“再搜!黄斌狡诈多疑,定是藏在了别处。”
共事这么久,薛甘源再了解黄斌不过。若不是自己多留心几分,还真会让人在眼皮子底下逃走。
地面潮湿太渗人。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楚禾更加不会放过。
指了指薛甘源,又指了指依旧挂在墙上的迟珥,不等回应,楚禾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迟珥愕然,可一息之间,前头再次传来激烈打斗。
“唉~”又是一声叹息,迟珥无奈落地。
一炷香功夫不到,在迟珥将薛甘源踩在脚下之时,楚禾正好抹掉最后一人咽喉。
“说,那耶律岐如何毁江?北虏到底在谋划什么?”长刀抵上脖颈,迟珥冷声逼问。
“别急啊,你们很快就能见识到了,呵呵呵呵……”
半张脸陷入了土里,嘴里鲜血不断,可男人眼神依旧桀骜。
“你是北虏人还是明武人?”
看得出眼前之人视死如归,迟珥不再逼问,而是问了一个不轻不重的问题。
“哼!”薛甘源扭头闭目。
“我想我见过你们那殿下,想来他应该也快死了。噢,还有他养的那群畜生。”
拄着刀走过来,随意坐在一具尸体上,楚禾戏谑说道。
“什么……你胡……”
在听到畜生二字时,薛甘源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挣扎着起身,急切地想要问个究竟。
可楚禾却没给机会,徒手虚捏刀身,带着迟珥使力,那锋利的宝刀便切断了脆肉。
松开手,嫌弃地抹干净指缝里的血液。
在黄斌和薛甘源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只将人扒了个精光。
良久,便只见楚禾捏着两根指头从两人鞋底和衣领里抽出两片布条和杂七杂八的东西来。
将令牌别进腰带,最后又看了眼那装载沉重的马车,楚禾头也不回地走向洞口。
只留目瞪口呆的迟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