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纵最近很奇怪。
阮织和阮纵虽然在同一所大学,但是不同专业,各忙各的时候,一周也见不了几次面。
距上次阮纵拉她去参加滑板社团的活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阮纵听劝,不再乱点鸳鸯谱,但阮织请他吃铁锅炖,素有“小饭桶”之称的阮纵居然不去!
这可真奇了怪了。
阮织有些担心,正好她抢到两张音乐节的票,便拜托阮纵的舍友把他拖到楼下,自己则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耳朵。
“姐,”阮纵伸手扒拉阮织的手,“疼疼疼!”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你最近在干些什么,嗯?”
阮纵不见阮织的原因就是,碍于血脉压制,他每每做了坏事,他在他姐面前都无所遁形。他姐看着傻,但格外不好糊弄。
“我最近……在思考人生……”
阮织松开手,抱着胸,不说话,面上却端着一副“你看我信你的鬼话吗”的模样。
阮纵揉着耳朵,道:“真的。我在想,梦里发生的事情能不能当真。”
“哈?”阮织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梦里?”
阮纵点点头:“对啊。”
“你学习学傻了吧,阮粽子。梦里的事怎么可能当真。”
阮纵问:“那如果是很真实的梦呢?有些细节一直忘不掉的那种。”
阮织道:“梦就是梦,就是虚假的。无论多么真实,都是与现实割裂的。你想想,梦里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不符合常识的事情出现吗?”
还真有。
但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阮纵不会纠结这么久。
他犹豫道:“那如果我在梦里谈恋爱了呢?”
一听这个,阮织来劲儿了:“阮粽子,你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