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打了个哈欠,笑着说:“看来真是老喽,这困劲儿说来就来。小秦,咱们也别聊了,好好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还有新的任务呢。”
秦朝来也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是啊,常老,您先休息。”
两人各自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常老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感慨万千。
他为秦朝来的成长感到欣慰,也对龙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龙国能在国际舞台上走得更稳更远。
半夜,寂静如墨般笼罩着整座建筑。秦朝来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只觉喉咙干渴得厉害,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摸黑去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他刚准备出来,却敏锐地捕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细小声音,像是鞋底与地面摩擦,又仿佛是衣物轻微的摩挲。
秦朝来瞬间清醒,警惕心陡然升起,全身的毛孔都像是张开了一般,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动静。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平日里在国际纷争中历练出的警觉,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他缓缓停下脚步,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放轻,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秦朝来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适应着,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肌肉也微微隆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着厕所门移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生怕惊扰到门外的不速之客。
当他靠近门前时,清楚地看到门把手正在缓慢转动。他心中 “咯噔” 一下,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是杜鲁门派人来报复了?还是有其他心怀不轨的势力盯上了他们?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只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
秦朝来迅速环顾了一下厕所内,试图寻找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个金属垃圾桶上,来不及多想,他轻轻走过去,将垃圾桶拎在手中,双手紧紧握住桶沿,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门把手转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缝隙。
警惕心起,悄悄移步到门前,看到门把手缓慢转动,心中一惊。常年在国际纷争的风浪中摸爬滚打,让他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一瞬间,各种可能遭遇袭击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飞转。
他迅速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手指急切地在屏幕上点着,拨通了隔壁王文斌的电话。听筒里传来 “嘟嘟” 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他心上。终于,电话那头传来王文斌带着睡意的声音:“喂,谁啊?” 秦朝来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说道:“文斌,我是秦朝来,有情况!我这边可能进了不明身份的人,你赶快带人过来!” 王文斌瞬间清醒,果断回应:“好,你先稳住,我们马上到!”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秦朝来来不及松口气,几步冲到常老床边。常老正熟睡着,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秦朝来轻轻摇晃着常老的肩膀,着急地唤道:“常老,常老,快醒醒,有危险!” 常老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眼中还带着未消的迷茫,但听到 “危险” 二字,立刻反应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秦朝来简短地说:“有人想闯进房间,我已经通知文斌他们了。”
小主,
紧接着,秦朝来冲向房间墙壁上那个红色的紧急按钮。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毫不犹豫地用力按下。刹那间,尖锐刺耳的警铃声响彻整座大殿,仿佛要将这寂静的黑夜撕裂。原本昏暗的大殿瞬间被灯光点亮,亮如白昼,刺目的光芒让每一个角落都无所遁形。
整座建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不远处的军队营房里,士兵们听到警铃,就像听到冲锋的号角。他们迅速从床上弹起,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匆忙穿上军装,抄起武器。营房里脚步声杂乱,口令声此起彼伏,大家争分夺秒地集合。军官们大声呼喊着指挥着,士兵们动作迅速而整齐,眼神中满是坚毅和警惕。
很快,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出营房,朝着常老房间的方向狂奔而来。他们脚步匆匆,踏在地面上发出整齐而有力的声响,手中的枪械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个士兵都神情严肃,他们知道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保护常老和秦朝来的安全就是守护国家的尊严和利益。
与此同时,王文斌带着几名精干的安保人员,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常老的房间。
王文斌一马当先,率领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常老的房间。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靴子踏在地面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
刚一进门,王文斌的目光便如鹰隼般迅速扫过整个房间,在看到常老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时,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朝来身边,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息,便急切地问道:“老秦,到底咋回事?怎么突然拉响了紧急警报?”
秦朝来此时正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文斌,等人齐了再说。这事儿可能比咱们想象的要复杂。” 其实,秦朝来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在人没到齐之前,他不想过早地透露细节,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接着,秦朝来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又问道:“你刚才在赶来的路上,有没有遇见可疑人物?”
王文斌神色严肃,迅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一路上我们跑得很急,各个通道和拐角都仔细查看过了,没发现任何异常。
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邪乎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