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纶!上狗头铡伺候!”
白禾一把提住了寒酥命运的后颈脖,又捂住了她想要说着什么话语的狼嘴。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坐着那无谓的辩解,说着,自己错了。
知道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她并不是知道自己错了,她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那在寒酥这里便是,她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挨罚了。
焚纶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立刻侧躺了过来,把脚张开,形成一个劈斩的断头台,示意着可以把狗头放过来了。
白禾直接将狼头塞了进去,随着不断机械做工的摩擦也是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最后便在这大刑之下,寒酥把自己的过错给认了过去。
“那说说看吧,你弄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白禾看着这该死的宝石怪物立像就觉得有了一丝头大。
你要说这玩意不好看吧,但本身又确实在组装起来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荒谬感。
但你要说好看吧,这未免也太过于扭曲,过于荒诞了。
整体模样看来便是如这一块粘在鞋底的口香糖一般,令人厌恶的同时,想要想将牠摆脱。
这怪物像那生动的眼神,仿佛就是口香糖在鞋底生了根,不断的与地面发生的关系,拉出一大道的长丝来恶心你。
但你又要白禾用词语来形容的话,却是极度难以描述。
总之就是非常讨厌的模样,好像是看见了古神的真本面目,让人觉得有一股胆战心惊的神情。
白禾寻思这寒酥家伙也没有猫猫那奇思妙想的想法,怎么能雕出这么掉人san的东西,便询问着她是哪里来的灵感。
“你这是什么东西?说话!”
寒酥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就只是单纯的嗯了个半天,此时的小脑瓜子还在快速的颤动,想着说什么来圆一个谎。
总可总不可能说自己是胡乱扒出来的,想到什么就加什么进去了,最后造出了一只古神之貌的怪物,虽然她觉得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但不过在白禾眼里就很难接受了。
这东西哪哪看起来都不是她能够想出来的东西,太过于后现代主义了。
寒酥侧眼看着白禾那似笑而非的表情,便知道一定要自己说出来一个理由,只能是随口捏造。
我叫寒酥,我要开始编故事了!
“这……这是伟大的狼母对你发起的预言,在将来的不久,遇到这模样的怪物会挽救一次你生命!”
此时的寒酥也是不断在心中在对着伟大的狼母不断的进行着道歉,让祂原谅,祂的孩子用自己的说谎。
“真的?”
“如假包换的真!不知道话再把我送狗头铡里面去折磨两轮!”
“诶,你们说话归说话别扯上我,我铡一遍已经很费劲了。”
如果说她要说出什么其他理由,白禾可能还会不怎么相信,但她绝对不会拿这位开玩笑的,便也是半信半疑的接受了下来。
并且也是当了一回事,想着下一个世界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了,要更加小心一些。
寒酥瞥了一眼看见白禾深信不疑的表情,便放下心来了。
这一次的毒打总算是挺过来一回,但是嘛,要是让他知道了她在编故事,这场毒打可能会更加的狠毒。
怕不是她狼皮不保。
于是又想着连下一个谎言了。
但众所周知,说谎这个东西只要说出了第一句,那么接下来你就要说出无数个谎来对先前的故事进行一一次的圆满。
直到最后,谎言的破灭。
没有永远能够留存下去的谎言,看似永恒,也只不过是时间比较长远罢了,世人可能会将其遗忘,但历史并不会。
但这个谎言能够撑多久,就全看看寒酥的说谎水平,说不定下一刻便被白禾察觉到,也可能可以持续个数万年不被发觉。
但这也只是后话了。
“怎么?还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你说出来的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白禾见寒酥还在盯着自己,一副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就向前怒搓她的狼头。
“难道你要对我们伟大的狼母表示出怀疑吗?
Look at my eyes!Tell me why?!Why!”
寒酥顿时就开始了嚣张跋扈,将狼头直接扭到了白禾的面前,眼神里多出了一丝得意洋洋。
白禾盯这家伙说话不像是假的,也就只相信了下来,便放开了手,打算先原谅她这一次吧。
要是这虎逼玩意儿被他发现说的话是假的,那以后数罪并罚,会让她知道有一段时间“美好”日子了。
他也只能是把这糟心的东西用长布遮起来,放在后面的通道。
白禾也是不想碰着雕像,如果摧毁过后,祂老人家表示一丝不喜欢,造成外交事故那可就不好了。
寒酥还看见他要把那东西摆在地里面,就觉得有了有了一丝的不妥。
毕竟天天看着这玩意,很快有一天会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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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这玩意儿最好还是收起来,祂老人家不喜欢被人瞻仰,我们自个知道就行了,你知道的,比较低调。”
这倒是没有说错,寒酥也就是在自己人面前皮了一点,但在外人面前都是十分老实的。
白禾这件雕像放上了小推车上,拖到了后面的小房间里面收了起来。
这小房间还是前面一段时间房东不要了,然后白禾给他租过来的,现在里面也只是有着一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
此次的焚纶才是放下心来,到时候找时间把这玩意直接销毁,那就屁事都没有了。
到时候发现这东西不见了她也可以说是白禾感动了狼母将神像给收回去了。
到时候这个谎言就天衣无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