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拥有拥有楚钰肉体组织之人才有可能打开这扇门。
除了我和庄鹤鸣还有楚钰外黑岩监狱没人可以进入这个秘密的房间。
但老头子却对我的研究成果似乎并不感兴趣。
对她而言只有阿比盖尔的复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虽然这个项目被废弃但我却并不会摧毁这项成果。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可以离开黑岩监狱来到外面的世界。
到那时这枚罗盘一定可以发挥巨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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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记录到此戛然而止。
尘南将笔记本合上后放回原处。
如果不是庄鹤鸣的所有注意力只放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林达真有可能实现她的伟大抱负。
当然这需要伴随着无数人的牺牲。
“其实我觉得林达也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坏,甚至于来说她只是在刻意表达自己邪恶的一面。”
尘南看着那本落灰的笔记尘南也表示同意。
“一个出生于黑岩监狱的女孩需要用很多代价去换取生存的空间,而那些凶狠斗恶也只是她的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
“我说两位,这罗盘真就不能碰?”
“你肉体凡胎要是不怕染上病毒尽管去碰。”
尘南说完便从杰西卡手上接过罗盘仔细观察,里面的精细结构就像是一只设计精美的手表。
一小块提纯的青矿石被放进了罗盘的最下端驱使着机械运转。
上方的指针还在不停旋转。
相信在离开黑岩监狱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你们还记得姜太虚为什么要离开吗?”
“不就是因为拿不到杰西卡体内的圣遗物吗?”
“试想一下一个成天不见天日的守墓一族又怎么会得知圣遗物的存在?这种隐秘的信息根本就不可能在坊间流传。”
张可心像是明白了尘南要说的话看着他尝试问道。
“你的意思是……守墓一族那里也有圣遗物?”
“没错,这就是谜题的答案。”
尘南赞许的看着自己的最佳拍档只有见过圣遗物的人才会这么清晰地知晓圣遗物是个什么东西。
既然姜太虚如此目标明确地直奔夜雨山庄而来那就说明守墓一族很大可能拥有另外的圣遗物。
“所以你打算用罗盘寻找圣遗物?”
“小钰老师的日记里只模糊地记录了圣遗物可能藏匿的地点,但谁又能保证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位置不会发生改变?所以林达制作的罗盘就派上了用场。”
张老虎明白尘南的意思。
只要按照他脑海中楚钰绘制的地图找到守墓一族的大概位置就可以利用罗盘定位到圣遗物的方向。
只要知晓圣遗物的方向那姜太虚一定也就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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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席地而坐的老者正集中精神盯住自己面前的棋盘。
仿佛在那上面有着逆转乾坤的谜题。
而对面一名胖道长却显得十分拘束。
“为什么坐立不安?下棋时最忌心神不宁。”
“老师,您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空手而归呢?”
“无非就三个原因,第一是你没找到圣遗物的踪迹但这不大可能,第二你找到了但是没打过持有者,但是从你的脸上却看不出被打败后的愁容。”
“那第三个原因呢?”
姜太虚举棋不定不知道该如何下棋只能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老者瞟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后说道。
“你会这么问就说明前两个都不是问题的答案,那么第三个原因就是事实。”
“愿闻其详。”
姜太虚将白子拿起放在了星位。
天元周围处处已被老者的黑子占据。
解棋必须要旁敲侧击寻找机会。
“你不但找到了圣遗物并且亲眼见证了它的威力,但是迫于某些原因让你不得不选择退回,从你落寞的神情就能看得出内心的挣扎。”
姜太虚落子的手微微一抖指头上夹住的棋子便掉落在棋盘之上。
道长刚要下意识去捡就被对面的老者打断。
“落子无悔。”
老者用手点指掉落在棋盘上的白子。
它掉落的地位正是远处的一方不起眼的位置。
“是啊,落子无悔。”
姜太虚说完便看着老人把黑子切断了自己棋盘上的生命线。
但很快他就又找到了进攻方向。
原先那颗掉落的白子在不经意间已经和最开始的棋局相互呼应并且连成新的包围之势。
借助这微弱的优势道长开始绝地反击。
也不知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故意放水。
姜太虚艰难地赢下了这局。
但也只是因为作为后手的白子赢了半目。
这一切仿佛都在老者的计算之内。
“你赢了。”
“多谢老师指点。”
姜太虚知道这是老者在替他打开心结。
自己既然做了选择那就是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