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的母亲正在厨房做晚饭，听到了儿子的问话，想了一下，还真想到了，“你说的你爸以前用来放毛笔的那个白瓷瓶吗？”

“就是那个，你放哪里了？我有用。”王小山有些激动，有点迫不及待。

什么用呢，当然是给高老师用来插花了，当高老师说礼尚往来却看着桌面的时候，她就知道高老师缺个桌面的摆设，当然他就想到了家里的这个白瓷瓶，既好看又能放花，很实用。

尤其是那个墨水瓶快要装不下三枝花了，是应该换一个大一点的了。

“那你用不了了，被李非凡小时候给弄坏了，那时候他太淘了，上蹿下跳，像个猴，当时还被你姐姐揍了一顿呢，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你没发现，这个瓶子已经消失不见很久了吗？”

那个时候儿子上高中，住校，当时没在家，不知道也正常。

“我以为是被爸收起来了，看你看的好事！”王小山有些挠头，前一句是对着母亲说了，语气还比较温和，后一句是对着外甥说的，那叫一个生气。

李非凡怕舅舅给他穿小鞋，赶紧补救，“舅舅是想要个花瓶插花吗？我妈那有两个玻璃的，特别漂亮。”

果然，王小山一听，眼睛一亮，直接骑了摩托，就让外走，“妈，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不用等我吃饭了，给我留点就行了。”

“这马上就吃饭，你去哪里？不能吃完饭再去吗，等你回来饭菜该凉了。”王母看到儿子往外走，就想喊住，结果没用。

“没事，凉了再热。”然后人就不见，只有摩托车的轰鸣声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