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神情一颤，“你……是……谁？”

“杀神江川！”

江川从来没想过当一名杀神，同时，江川并不以为自己是什么杀神，面对叛徒程斌，江川愿意自己就是杀神，杀死程斌的神。

“实话告诉你，所有背叛杨将军，背叛革命，背叛人民的叛徒，我都不会放过。”

话落，江川扣动了扳机，打断程斌的双腿。

程斌跪在地上，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慌忙朝着江川叩头，“杀神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不求您老人家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呵！”江川冷嗤一声，说道，“现在知道怕了？出卖杨将军的时候，那些胆气和豪气呢？”

说着话，江川射穿程斌的肩胛骨，这样的话，程斌的四肢算是废了。

要说刚才程斌还存着一线生机，谋划着等江川靠近的时候，夺了江川手上的武器，杀死江川。

就算他都双腿废了，他还有双手，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而现在，他的双手也已经废了，这才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不管心智还是意志力，都极其强大的对手。

他今天能不能活，全在对方一念之间。

“好汉，”生死面前，程斌反而冷静下来，说道，“我的所作所为，的确令人不齿，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要不是倭人抓了我的老母亲，我绝对不会背叛革命……”

对程斌的过往，江川早就了如指掌，此时，一个字都不想听程斌解释，拿出一把匕首，插在程斌的嘴里。

“一个背叛革命，出卖自己同志的叛徒，没有解释的资格。”

接下来，江川从系统里面买了一包盐，洒在程斌的伤口上。

程斌疼的差点晕厥，想要叫喊，因为嘴里插着一把匕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川拿出另外一把匕首，在程斌的前胸后背划出一道一道的伤口，说道，“当初杨将军饿了五天五夜，你必须偿还杨将军所受的苦。”

程斌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