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由香软漂亮又温柔的娘亲变成了板着脸凶巴巴的爹爹,昭哥儿吓得立刻收回了嘴。
谢珩试图给儿子讲道理,但儿子太小,也根本听不明白那些男女有别。
昭哥儿没能亲到娘亲,很不高兴,就卡开始在爹爹怀里撒泼了。
别看他人小,但小孩子闹起来,那腿踢得有劲儿,踢得人也疼。
谢珩还不至于让儿子踢着,一只手就按住了那两只小短腿。
“怎么小小年纪就要踢你老子?”
乔乔:“明明是你先招惹他的,反过来还怪起人家?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爹。”
谢珩:“我看我高兴地有些早了,这小子再大一些,指不定比越哥儿还能上房揭瓦。”
乔乔笑道:“那肯定也是随了你。”
谢珩可不认:“随我?我小时候可不是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乔乔就飞了两记眼刀过去。
内涵谁呢这是。
谢珩抱着儿子笑了。
……
夜色渐深,回畅心堂的路上,疯玩了一日的昭哥儿就已经伏在爹爹肩头睡着了。
谢珩将儿子送去耳房,乔乔则径直去了净房沐浴。
鬓发高挽,浴桶中的人儿如精灵般纯洁美好。
带孩子最是累人,一日下来,深感疲乏,乔乔不觉就靠在桶壁上睡着了,还是秋荷进来添热水发现叫醒了她,否则这样泡下去,指定是要着凉生病的。
入了秋,天就一日日的冷了。
换好寝衣,乔乔上了床躺下,却翻来覆去了无睡意。
因昭哥儿回到耳房时醒了,谢珩再次将人哄睡了才回来,是以回房就晚了些。
“怎么还没睡?”他伸手将妻子纳入怀中,脊背相贴之际,自然也就察出了她似有心事。
乔乔:“我在想,大嫂是不是一直都很在意你压了大哥一头?”
谢珩:“怎么忽然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