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摆摆手回道:“李厂长你不用着急,人已经醒了。”
李怀德闻言松了口气,只要没伤残死亡就行,毕竟是近万人的大厂,有点冲突在所难免,可赖不到他这个领导头上。
“呼...那就好,安平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听说后就赶紧跑过来了,都还没问清楚具体情况。”
曹安平按自己知道的,简单讲述了一下,李怀德听后忍不住骂道:
“这傻柱有病吧,看不上拒绝不就行了,有啥好嘚瑟的,竟然还在四合院里宣传。
要谁这么说我女儿,我也干他啊!”
李怀德不仅惧内,还是个女儿奴,听说事情原委后,这代入感太强了,表现的有些义愤填膺。
他想了想问道:“王春生的伤严重不?”
面对李怀德,曹安平倒是没故意夸大,照实说道:“被打了几棍子,还好穿得厚,只是些肿胀和淤青。
只有一棍子打在了脑袋上,肿了个包,王春生说他头晕,应该还有点轻度脑震荡。”
李怀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严肃道:“这个脑袋上的事,可得慎重啊,还是让他在医院多治疗两天吧!”
曹安平爽快的同意了这个提议,他也读懂了对方的潜台词,不正合自己心意嘛。
这就是要把后果弄严重点啊,顺便再适当的偏袒王春生,傻柱这次怕是要挨收拾了。
毕竟真要是这么担心病人的话,就不会让其在厂医院多治两天了,而是赶紧送去大医院。
曹安平带着李怀德来到公共病房,看见两位保卫科人员还在问话。
王春生也是挺鸡贼的,回答两句就喊头晕,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按理说,保卫科的人可没这么有耐心,说到底,就算你再惨,也是打架的一方。
可大家已经先入为主,将王春生当成了受害者。
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女儿名声被害,才气昏了头出手的,结果还被傻柱那不讲武德的家伙,用擀面杖给打晕了。
就这么个老父亲形象,很难不被同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