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嗯，相当厉害。她的真实名字叫杨月，是个混血儿，有一门剥皮的手艺……】

林小兰听得脸色发白：【所以说，杨月现在用的是杨柳的人皮？】

系统：【是的，杨月很聪明，选的杨柳是一个孤儿，人际关系简单。所以陶大人没有查出什么。】

林小兰：【揭了她的人皮，不就真相大白了？】

系统：【要不就说杨月聪明呢。她的人皮很服帖，除了用特殊的药水，肉眼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林小兰气呼呼道：【抓起来，关小黑屋，不出十天，不怕她不承认。】

陶大人也觉得这法子可行，对间谍来说，怎么用刑都不算过分。

酒楼小二端着菜进来了，他不敢多待，放下东西连忙离开。

系统：【不用那么麻烦。我这里有一瓶真话水，给杨月喝了，保证杨她什么都说。】

林小兰大喜：【小瓜，没想到你还有点用。不过，我要怎么把真话水给陶大人呢？万一他不信怎么办？】

真话水，只听系统的形容，就知道是好东西。

陶大人在心里大呼：我信，赶紧给我啊！

系统：【那你写个纸条给他？】

林小兰表示赞同：【不过，比起那个间谍，我怎么感觉陶大人更危险呢？小瓜，你有没有那种让人喝醉了不说话的东西？】

陶大人也想知道有没有这样神奇的东西，如果有可以让他不乱说的药，那他就不用戒酒了。

系统：【有。但我现在能量不足，兑换不出来。】

这时，门外传来争吵声。

“我进去找林小兰的，你凭什么拦着我？”

“郑小姐，请不要为难我。”

林小兰听到是郑茉莉的声音，胡乱吃了些，准备逃走，门突然被打开了。

郑茉莉眼睛一亮：“林小兰，你果然在这里！”

林小兰呵呵一笑：“郑小姐，好巧。”

【我又不是林南，抓奸也找错人了啊。】

陶大人赶紧发出几声咳嗽。这个林小兰，真的什么都敢说。抓奸，是一个女孩子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