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不要...”
赵金奴浑身一抖,“那武洪相貌奇丑无比,五短身材,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我才不要过去。”
“唉,随你吧。”
赵桓心说你要是过去,说不定会享福,可是让亲妹妹和离去讨好别人的事,他也难以启齿。
“阿嚏~~”
黄昏之余,寒凉气息浮现出来,烧了热水给自己洗完衣物的赵福金,不免打了个喷嚏。
负责添柴烧水的赵富金,白净的小鹅蛋脸上,也多了几道灰痕。
赵福金打完喷嚏,擦了擦鼻子,转头看到妹妹的小脸,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将灰痕擦掉。
“姐,你说咱们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赵富金烤着火,“这里没有火龙,没有宫女侍从,没有冰酥酪,以前人家屙完粑粑都要换一套衣服的,现在就只能自己干了。”
“以前是以前啊,你胆子这么小,夜里怕死都不敢睡觉的。”
赵福金晾晒好衣服:“也不要想恁多,能活着,还有吃和穿的,就挺好了。”
“唉,昨晚那个李师师又挨鞭子了。”
赵富金有些感同身受:“尽管姐你说那不是大刑,等人家长大了也会知道,还不让人家去问,可事情就发生在耳边,不能不担心啊。”
“你呀你...其实这事...怎么说呢,也没那么可怕就是了。”
赵福金绞尽脑汁,一时也想不到好的说辞,只得道:“其实就是大人之间的亲嘴啦。”
“亲嘴?”
赵富金顿时瞪大了眼睛:“亲嘴能那么大声?对了,姐,你以前也是有俺姐夫的,那你们...”
“嘘!不要胡说八道,姐跟你说,但你不能问,知道了吧?”
赵福金想了又想,道:“你看大姐,不是有小孩了吗,当大人成了亲,肯定要生小孩啊。”
“啊?”
赵富金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如此说来,昨晚那个李师师,跟那位郎君,是在生小孩?”
“也不能这么说,没那么快的,怀胎十月呢。”
赵福金道:“但凡事都要有个过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