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掌柜上了顶楼,把事情一说,满怀期待的赵元奴顿时萎了。
“奴家已经这么可怜了,那官家就没真的没半点动心?”
她还是有点不信邪,失去了皇室照拂的光环,只凭一个花魁名头,那她终究只是一个比普通女子好看一点的歌姬罢了。
往后也是应对不了酒场老色胚的。
最关键的是,她还想进皇宫里,跟李师师继续唱对台戏呢。
若是连皇宫都进不去,那她就彻底输了。
“当今官家离开之前只说了一句......”
赵掌柜迎着赵金奴希冀的目光,说道:“官家说,若赵姑娘觉得自己可怜,还须想一想两河百姓,以及京东京西两路百姓。”
“……”
赵元奴怔了一怔,忽然讪笑一声:“官家居然拿我跟普通百姓相比?真的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呢......”
“赵姑娘何必如此?”
赵掌柜无奈道:“或许在官家的眼中会是如此,可你现在就是只又鸟啊。”
“靠嫩姨!”
赵元奴一指房门,“爬!”
赵掌柜只得讪讪离去。
“呜呜呜~~~”
赵元奴趴在桌案痛哭流涕,谁能想到她居然会落到如此?
李师师今天可是跟着当今官家,风光无限呢。
穿着三品衣袍,前呼后拥,一旦生个儿子什么的,立马水涨船高,成为天下数得上的女子之一。
而她,居然还窝在樊楼里,要看那些个老色胚的眼色?
被前宋暴君搜刮走金银之后,赵元奴就没之前那么傲气了,一百两银子也是可以吃一桌酒席的。
只是从未有过入幕之宾而已。
李师师能行,自己差哪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