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就是武洪所要的效果,在战略上藐视前宋暴君,战术上死死针对就是。
而压力瞬间就来到了苏杭不分家的苏州赵构这里。
“如之何?如之何啊?”
赵构瘫在椅子上,身穿金袍,腰扎红带,俨然已是一副在位官家的模样了。
“这才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他武洪怎么就有精力开始南征了?”
他像是在问询,其实还是在自己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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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黼和汪伯彦并不比他镇定多少。
须知道苏州富庶,又有朱勔的同乐园作为行在,整日便只需游玩享乐,醉生梦死即可。
尽管才没过多久,但苏州也传出了童谣:“要想赚钱快,皇帝行在卖酒菜。”
这其实本来是王黼可以传出去的‘大家心安,只因皇帝行在’之类的僭越童谣,没想到被苏州人民篡改成了那副模样。
好似这位未登基的九王爷和大臣们,全都是酒囊饭袋一般。
尽管心头愤懑,可毕竟才在苏州落脚时间尚短,不可能如过去那般随便处死谣言制造者的。
“官家,这是好事啊。”
汪伯彦立刻拱手说道:“此地虽然富庶,民怨却不低,皆因早先朱勔父子在此地作威作福,官家可顺势离开此地,同时还能甩掉一些弱兵。”
“甩掉?”
赵构一愣。
王黼瞬间醒悟,拱手说道:“好叫官家知晓,不少禁军根本就是不可战不能战也不敢战的关系户,只会将米吃贵,让他们去打仗便是,是溃散还是战死,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官家可顺势乘海船南下,若道君皇帝也失败,便顺势出海,保留赵宋火种,以待将来。”
“传旨!”
赵构浑身一振:“诏苗傅和刘正彦整备海船,沿途护卫;诏禁军总教习周侗,立刻率大军前去抗击逼近的郭药师大军;诏杨沂中领其余兵马去运河阻止武洪,延误军机者,斩。”
“喏!”
王黼当即领金牌而去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