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腐烂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材料。
下来了,和甲胄士兵们面对面,应鸦才发现一点,这甲胄里面貌似是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整个甲胄士兵只有眼部没有护具,可以一探究竟。
眼部黑漆漆一片,并没有眼睛的存在,应鸦拿着手电筒,那光线直冲这眼部去,才发现这甲胄里面是空的。
弯腰注视着甲胄下方,原来这甲胄和地板是相连的,难怪着没有填充物的甲胄没有倒地。
应鸦还想看去时,被张起棂攥住了手。
“适可而止。”
小主,
应鸦无奈的撇撇嘴,收回了打算抠甲胄的手。
“我就是看看,不干别的。”
甲胄不能看,自己只能去看亲爱的小花花了。
紫红的花长相有些像昙花,连大小都有些像。
细看之下,可以发现这花瓣上还有着细粉,在光线的照射下有着细闪。
是一个美貌和香气并存的美花。
那手试探性的往前伸了伸,没有被束缚住,于是两指一掐,花落到了应鸦的手心之中。
将花凑近了一点,那香味尤其甚。
“小张,这花叫什么名字?”
紫红的花晃荡在张起棂的眼前,不管是花的颜色,还是手的颜色都是格外醒目的,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力。
“不知道。”
“无名。”
“哎,这么漂亮的花,居然没有名字,真是太可惜了。”
“这么香,还是朵花,要不然直接叫香花。”
应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取名天才,简单易懂的字,组成了这么一个简单易懂的词。
香花,有着香味的花。
【鸦鸦,这个名字取得好!】
【越是简单,越是高级。】
于是张起棂看了青年口中的香花一眼,然后发现青年和他颈上的蛇都有些飘飘然。
他不是很懂这人的心底活动。
有可能是之前吃过国宴了,这花在应鸦看见就是小甜点、小配菜,并不会刺激的自己原形毕露。
心中虽然不是很渴望这香花,但是尝尝鲜是让诡无法拒绝的。
他打算等小张同志看向别处时,再轻微尝试一两片花瓣。
可是这左等右等,这小张的视线一直在自己周围,一点好时机也不提供。
“咳,那个......小张啊,时间不等人。”
“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不走。”
“时机未到。”
张起棂就直直站在应鸦身边,那姿势都没有变过,像极了一个蜡像。
“站着干等,不是好办法,我们找一处宝地坐坐。”
在应鸦说话这句话时,张起棂终于动起来了,好似在找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
应鸦发现张起棂的视线没在自己身上了,立马揪了一片花瓣送入口中。
嘶——
好酸。
青年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再吃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想着未必就是苦涩一些,没想到这玩意是纯酸。
张起棂的嘴角轻微上扬,他似乎已经想象到了青年皱起的五官。
不出意外,张起棂听到了吸气声。
嗯?难不成自己之前吃过?要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是酸的?
张起棂:m( _ _ )m
【鸦鸦,鸦鸦!这是什么味道呀!】
【它好吃,还是张起棂的血好吃。】
缠在应鸦肩上的系统,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宿主手上的花花。
成功错过了青年一瞬间扭曲的五官。
【甜,很甜很甜的。】
【啊~,张嘴——】
狠心的青年将魔爪伸向系统,好骗的系统张开了嘴,一口包住了送到嘴边的花瓣,嚼嚼嚼,吞吞吞。
青年一脸期待的盯着系统。
【哇~好甜!跟花蜜似的。】
【鸦鸦,统还要!】
应鸦:( ╯□╰ )这么和自己想得不一样。
并称怀疑态度的应鸦再次揪下一片,喂给了小红蛇。
小红蛇吃得很痛快,那小尾巴都是一晃一晃的,整个蛇蛇都透露着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