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浅听了这话以后,却是摇了摇头。
上官浅听闻此言,轻轻摇了摇头,面露忧虑。
“这恐怕行不通。据说无名潜入宫门已逾二十载,你的年龄怎么可能对的上?”
玉燕淡然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年龄不过是个数字,关键在于是否能与无名取得联系,而这,不正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上官浅微微眯起双眸,那灵动而聪慧的眼神快速转动了几下,她心中的思绪如同闪电般划过,仅仅是一瞬间便洞悉了玉燕的真正意图。
只见她朱唇轻启,缓声道:
“姐姐的意思莫非是,想让我日后佯装已成功混入宫门,并与那位神秘莫测的无名接上了头。接着,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向无锋传递虚假的情报?
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巧妙地迷惑敌人,打乱他们的部署,为我方争取到更多的优势。”
说罢,上官浅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自信而狡黠的笑容,甚至还伸手握住了玉燕的手,仿佛这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宫远徵在上官家的时候早就看上官浅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不顺眼,听到这话,当即如被触怒的狮子,顿时便炸了毛。
“姐姐也是你这个无锋细作能叫的?把你的手拿开!你胆敢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上官浅见状,立刻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眼眶瞬间泛红,仿佛承受了极大的委屈,楚楚可怜地依偎在玉燕身旁。
“姐姐,你看徵公子好凶啊……浅儿也是身不由己,如今想要将功折罪罢了,为什么徵公子就是不肯给浅儿这个机会呢?”
上官浅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更加柔弱无助,一边说一边往玉燕身后躲,看向宫远徵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
似乎在说‘你过来啊——’
宫远徵看到上官浅这副茶里茶气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是难以平息。
他恨不得能立刻冲过去给她一拳,却也知道不能和她硬碰硬,只能转头气鼓鼓地看向宫尚角。
“哥,你说句话啊!”
我能说什么,我不也只能在这生闷气呢吗?
宫尚角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怎么也没想到,上官浅能把之前对付他那一套用在玉燕身上,而且在他看来颇为低劣的手段,对玉燕而言居然还挺有效。
宫尚角现在甚至怀疑,上官浅美人计的目标,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