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遇却是终于笑出声来,“至少小爷爽到了啊!”
说完了,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白昇走上前来,“王爷,那束遇真是胆大包天!您伤成这样,还是快些回去上药吧。”
萧鸣玉被气得切齿,嗯了一声。
回去上药的路上,白昇频繁偷看萧鸣玉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小声地问:“王爷,那南姑娘……真的是您藏起来了吗?”
萧鸣玉讥笑:“你也来打探本王的消息?”
白昇忙否认:“小的不敢!”
萧鸣玉加重语气,“何况,什么叫藏?她原本就是本王的!”
白昇讷讷,不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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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攸澜再醒来时,天色已暗。
他身在东宫,躺在床上。
一睁眼,便听见飞鸿惊喜道:“太子殿下醒了!”
宫人们鱼贯而入,太医为他把脉检查身子,侍从为他擦脸擦手。
萧攸澜薄唇微动,只是问:“她呢?”
飞鸿却不敢看他的表情,转开身,要去门外传话。
萧攸澜撇开把脉的太医,一把抓住了飞鸿的手腕,“你躲什么?孤问你,南雪音呢?”
飞鸿低垂着脸,“殿下,陛下马上就到了。”
萧攸澜皱起眉头,“孤不见陛下,孤要见南雪音。”
说完,他不顾一切地下了床,大步向外走去。
太医、宫人们成群地阻拦他,拉袖子的拉袖子,抱腿的抱腿,恳求声、哭诉声响彻了殿宇。
直到永征帝威严嗓音响起:“这是在做什么?!”
萧攸澜已经挣扎着走到门口,看见夜色之下一身玄色华袍的男子,也看见他身旁满脸担忧的宗太后。
他凝望着他们,“父皇,祖母,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