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喃喃眼中,所有的错,都是妈妈的错!
如果不是妈妈一直不给他吃,他才不至于会过敏。
卿意淡淡的看着喃喃,唇边勾起了抹讥诮的笑意,她就多余说那些话。
养了四五年的儿子,就是这么的白眼狼。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想吃就吃吧。”卿意移开视线,转身就直接离开了。
病房里,无人在意她的离开。
更无人在意她的脾气。
“爸爸……”喃喃眼巴巴的看着周朝礼,替阮宁棠求情:“你不要怪宁棠妈妈,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己身体不好才生病的。”
阮宁棠拧紧眉梢,安慰了喃喃。
随即她把周朝礼叫到走廊谈话。
阮宁棠有些自责,站在走廊上敛着眉眼:“朝哥……我常年在国外,的确不太会带孩子,也没有接触过孩子,所以难免会有一些生疏,对于这方面实在没有经验。”
“何况我的性子粗糙,跟爷们儿似的,很少有细腻的一面。”
“喃喃虽然是我的亲生孩子,但我也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带好他。”
她反思自己,检讨自己。
周朝礼视线平静的看她:“没人能样样都精通,不必自责。”
阮宁棠抬眸,睫羽微微的颤了颤,咬了咬唇瓣说道:“是……但是我也想尽母亲的职责。”
“我已经失职这么多年了,不能一错再错。”
她想要要回喃喃。
周朝礼那样喜欢喃喃,把他当亲儿子,反而对吱吱不待见。
能够看得出来,他的确不喜欢吱吱,甚至连爸爸都不让吱吱叫一声。
“所以……”阮宁棠抿了抿唇瓣:“在带孩子这一方面我还是挺敬佩嫂子的,她能够带好两个孩子,你能不能让嫂子教一教我怎么带孩子?”
“上回吱吱在幼儿园里竞赛第一,我都觉得嫂子教得厉害,我挺想跟她取取经的。”
喃喃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反思自己,的确是对喃喃的了解少之又少,想要带好喃喃,她的确要要向卿意取经。
周朝礼眼神深浓,瞧不出什么情绪来。
他眉眼淡淡的,嗓音不紧不慢:“孩子都是保姆在带。”
言下之意,卿意并没有什么能耐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