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被石竹挡下:“凭何动我家大娘子?”
这一甩,陈嬷嬷差点跌倒。
“反了反了。”吴蕙念道:“这般伤风败俗,不知廉耻,还有道理了。”
宋晏川见状,更是笃定她失贞,竟自己走过来,推开石竹,要扯那大氅。
“范紫芙,我看你现在如何狡辩?这般荡妇,定要逐出宋家!”
范紫芙往后一退,孙嬷嬷与阿夏亦挡在她面前,却抵不过郎君气力。
她冷眼看着宋晏川,手摸向腰间,既然如此……
还未等匕首出鞘,宋晏川却被踢飞了。
跌坐在地上痛吟。
范紫芙转头便看见,宋易安森寒放下腿。
“宋晏川,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谁许你对长嫂动手动脚?!”他冷声质问。
身后的宋景云亦道:“二哥,你怎能这样?男女有别!”
吴蕙心疼跑过去,扶起二子,关切问:“川儿,可有伤着?”
“阿母。”宋晏川嚎起来:“你瞧瞧,如今这个宋府还有我容身之处吗?”
“这恶妇把持内宅,连您都没有插手的份儿!如今做了这等丑事,还不让人说!”
“长兄!这恶妇背着你与那西夏王缠绵,我不过是为你着急,你却这般对待我!”
吴蕙扶起他,悲愤道:“宋易安,如今你为了这恶妇,竟连母亲与弟弟都不顾!”
“你瞧瞧她那脖颈,瞧瞧她这一身换了的衣裳!”
“彻夜不归,外间传成什么样了?!”
范紫芙见这母子俩如此激动,却无一丝气恼,反而扬起唇角。
“昨夜,芙儿与我在一起,我们歇在清泉堂。”宋易安凛然道:“母亲还有何疑惑?”
吴蕙一愣,看向宋晏川,后者一指,大吼:“不可能!我听见别人说她一人被抓去了班荆馆。”
“昨夜我亦领兵去了班荆馆,芙儿早就脱困,而那西夏王被人发现在大相国寺外。”宋易安看向宋晏川说。
“那,那,那她脖颈红印是怎么回事!”宋晏川常出入勾栏之地,一眼便看得出,那定是欢好留下的印记!
绝不会错!
“我弄得。”宋易安平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