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信书宁妹妹的。”
范紫芙拿出面具画纸,问:“书宁妹妹,可曾见过这个面具?”
韩书宁与吕馨都凑上来,仔细查看。
“芙姐姐,这面具这般骇人,你从哪里拿来的?”吕馨皱眉说:“倒像是要斩杀旁人一般。”
范紫芙紧盯韩书宁,见她蹙眉沉思,眼神迷茫,却并未移开眼,一直盯着看。
忽而瞳孔放大,嘴角一动。
“书宁妹妹?”范紫芙喊道。
韩书宁回过神,神情怪异道:“我……我没见过。”
“可是我见书宁妹妹看了许久,好似在思考什么?”范紫芙死盯着韩书宁。
“就是……瞧着像傩舞戴得面具,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韩书宁正色道。
范紫芙见状,亦仔细瞧了瞧。
傩舞……
“书宁这般说,我倒记起来了,可不就是腊月时,那些伶人戴的假面扮演傩神吗?”吕馨恍然大悟。
“傩神?”范紫芙不大了解这傩舞。
吕馨解释:“芙姐姐没有看过这傩戏?便是如同那方士那般,驱鬼驱难。”
“便是皇宫里,亦会举行驱邪傩戏,亲事官、诸班直身着花衣,手持金枪龙旗,头戴面具,为贵人们表演。”
“诶,书宁,今年,我问阿兄说,大皇子亦戴上面具混入其中?”
范紫芙挑眉,大皇子?
韩书宁已无笑容,只说:“我阿父不让我问这宫廷之事,未曾听说。”
吕馨一怔:“不是,大皇子……”
却被韩书宁打断:“馨儿,莫要议论皇家郎君若别人听了去,又要传出流言。”
吕馨自知又胡说话了,遂,紧抿双唇,再不言语。
范紫芙笑道:“不过是随意聊聊,两位妹妹不必紧张,我亦是昏了头了,竟拿此事来麻烦两位妹妹。”
“芙姐姐,若,阿父那里有任何消息,我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韩书宁说。
范紫芙伸手握着韩书宁的手,道:“谢谢书宁妹妹。”
她眉眼弯弯,神色未明盯着韩书宁。
直看得韩书宁差点绷不住。
“芙姐姐,我出来亦有许久了,阿父向来管得严,我得回家了。”韩书宁寻了个由头。
“可是……芙姐姐不是要请我们去浔楼用午膳吗?”吕馨奇怪问:“先前,我便与你说好了。”
“无妨。书宁妹妹估摸还有事,待她得空了,我们又去。”范紫芙调侃道:“馨妹妹,莫不是以为我只请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