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安手下一顿,面色有些不自然,只搪塞:“那水快冷了,去洗漱。”
说罢,推着范紫芙去。
避开她探究的目光。
他总不能说,与那江湖术士探讨那金丹妙用。
官家如今这个岁数,后宫还能传出喜事,想来这金丹定是有一些增益的。
范紫芙却不知这其中原因。
待两人吃完早饭,释明鬼鬼祟祟来了。
“宋相,大娘子,贫道瞧见那戴面具的人又来了,如今在师兄房内密谈。”释明低声说:“贫道听了几句,便被人发现,只得匆匆跑了。”
范紫芙问:“听到什么了?”
“只听得寥寥数语,说是得加量,多炼一些……”释明回忆说:“其他便没听见。”
范紫芙挑眉猜测,暗道:高靖逸竟这般急不可待了。
他这般下狠手,那又会逼迫阿母做何事?
“你可知……贵人有孕的是谁?”范紫芙忽而想起,问道。
释明摇摇头说:“贫道刚入天师府,师兄虽与贫道投缘,多加善待,但这等隐事却未与贫道说过。”
“只是……”释明回想道:“贫道见着师兄面色晦暗,不好明说,私自猜测,定是贵人养在外间的野女人!”
“不然正经主子有孕哪需这般?”
范紫芙瞪他一眼,释明莫名其妙,解释:“贫道说错话了?不过是胡乱猜测,大娘子莫当真。”
宋易安轻声说:“芙儿,你可是怀疑……”
范紫芙点头:“高靖逸有韩家为倚仗,又是正宫皇后所出,即便未立太子,但大家都默认他定是未来大顺的帝王。”
“如今他却破天荒连番出手,许不只是为他母后出气,恐怕更是察觉有人会威胁他的地位。”
宋易安却说:“即便官……”
他看了看释明,释明瞬时明了,说:“贫道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离开,却在拐角处停下脚步,悄然撤了回来,蹲在角落,侧耳偷听。
都这般神神秘秘,皆避开他,那可不行!
他亦得听一耳。
宋易安见他离开,方才继续说:“即便官家有心另立他人,但莫说韩家,即便百官亦不会同意。”
范紫芙皱眉深思,只可恨,不仅不知这下部剧情,如今即使知道,又诸多变化。
高靖逸会不会太过草木皆兵了?
即便阿母有孕,待那胎儿长大,黄花菜都凉了。
他又何须这般急切?
范紫芙想不通,但又不敢以常理猜想这天家父子。
“易安,我如今心里很慌,我等不了那般久了。”范紫芙说:“我们得想法子将阿母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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