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账,短短时间内钱庄多了十多亿新钱,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不过糜竺知道,增加不了多久了,因为新钱总共就印了那么多,是有上限的。
造钱坊太慢了。
这一日,糜府热闹了起来。
比大司农府还要热闹。
官吏们不找大司农要钱了,来找糜竺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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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也来了,糜竺思考在三,向宫中递交奏疏,得到的天子回复是自己看着办,朕只要经济。
好嘛。
糜竺一咬牙,给国府拨了五亿钱,不过他有要求,这笔钱是借的。
剩下的钱他分别向兖州和豫州投入,运转假贷制度,不管是士人、豪强、商人、还是普通想租地的百姓,都可以借。
但是六个月后,除了要偿还本金,还要交四成的利息,可以用各种等价物抵债。
当然,这一套规划下达,使其运转响应,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
糜竺不慌,至于那些来找他要钱的官吏,他一个没给。
他又不是大司农。
他在运作的时候,大司农府也没闲着。
卢植还在养病,拖着病体教导荀攸,好在不用他亲自出手,倒是不累。
荀攸一日接待了多达上百名官吏,深切的体会到卢植的不易。
手里只有五亿钱,还是借的,问题是那么多人全都嗷嗷待哺。
他终于体会到为何卢植那么抠了,不抠不行。
这个郡守要几十万钱准备粮种,那个要新修水利。
这个官吏要拨款用于工匠,那个要维持矿产供给。
荀攸头皮发麻,要一百万的他砍到五十万,要五十万的他砍到二十五万。
几乎是对半砍,就这差点把卢植气的从床上跳起来。
他亲自给荀攸示范了一遍。
正好这时河内太守王匡来要二十万钱修缮农具。
卢植眼皮都没抬,伸出两根手指。
“两万?”王匡瞪大眼睛,两万够他干什么。
卢植淡声道:“老夫只给你两千,不够的你自己张罗张罗衙役,当工匠用一段时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