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在床上趴了几天之后,也是浑身都不舒服,便下了楼打算活动活动身子,左走右走,一不小心便走到了澡堂中。
还没等他回过神想起那不好的回忆,便感觉一个冰凉的,还有些柔软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手掌里。
“你来这干什么?”只是一瞬,良就把舌头的死全想起来了,又看到了抓着自己的穗儿,埋怨了起来,但满穗根本没有理他。
满穗回想起来舌头的死虽然害怕,但看良走了过去,便跟着良一起走了进去想要看看澡堂如今的样子,可心里总也不踏实,就抓住了良的手。
良问完话,才又想起来穗儿根本就不知道此处的血腥,只好捏了捏她的手缓和些尴尬。
澡堂还是老样子,空气中弥漫着烧水所产生的烟气味,中间一个方形的池子可以容纳几人在其中泡澡。
曾经的血迹,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良爷,你们要洗澡?”身后小二的声音声音突然传来。
-“哦,不用,我们都不洗。”
“要洗的时候可以招呼我,我帮你们把水烧上。”
-“好。”
等到小二走了,良才又拉了拉穗儿绵软的手,对着看向他的穗儿说:
“咱们走吧,去长安城。”
满穗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抽了出来,用手指向着她最熟悉的地方——也就是良之前伤势最重的地方一戳。
-你行么?-
“嘶,再过两天吧。”良先是躲开了穗儿的手,大概也明白现在他屁股上的伤势并不允许他立刻开始长途跋涉,便又口头上推迟了些。
“哎,良,要不要尝尝。”车夫指了指桌子上红烧的肘子和刚蒸好的白米“可香了。”
良也知道了眼前的车夫其实还有另一个称呼“陶爷”,可是他对这个叫法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并不想与其他的大多数人一样这么叫他。
“不了,早上吃了不少,正好下来转转。”良看着这散发着香气的猪肉,咽了下口水,回绝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车夫便用筷子挑起了如凝脂般软滑的红肉,又蘸了蘸飘满油花的红色肉汤,伴着一口饭送入了嘴里。
陶爷享受着此时嘴中的咸香,满意的点起了头。
“你平时的爱好是不是过于安分了。”良在桌旁站着跟陶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