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听了九瞿的话,更加难以相信了。
-“你是说,穗儿她,去了衙门,然后进去了,接着到了大牢里,阻止了你杀人?”
“正是。”
同样听了九瞿的话,满穗却有些不满。
虽然九瞿说的到大牢中确实不假,但是说她阻止了杀人,可是有些夸张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说话辩解,只能不情愿的接住这夸奖。
-“真的?”
良只觉得现在有些喘,耳朵听到的事情,和头脑中想的东西也跟着变得模糊了起来。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良扪心自问,也完全想不到去衙门中找九瞿。
毕竟九瞿昨天可是正经说了,他要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找自己的妻儿。
怎么就跑到衙门之中了?
而且衙门这个地方,就算抛开他逃犯的身份,良也是不会想着进去的。
就算他愿意进去,看门的也不会放自己进去吧。
良一时间思索了无数种可能,甚至想到了穗儿或许像满穗一样,其实会说话,而且说的还不错。
“你说说你是怎么进去的。”
但穗儿确实说不了话,只能安静的站在原地。
满穗也知道,其实这是沾了良的光,又或是陶爷的光,青乾的光。
那两个捕快知道良有关系,才愿意带和良一起的穗儿进衙门,去找九瞿。
看到穗儿迟迟不说话,良也就不再追问了,毕竟他还要被那九瞿、他的妻子,还有那老奶奶感谢,再说说发生的事情。
九瞿的事情到这里也结束了,良和满穗心中都希望二人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到了晚上,良在屋子里才又跟穗儿聊起了白天的事情。
他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穗儿了,在他的印象里,穗儿是一个很会处理家务事的娃子,但是遇到人之后就会很胆小,平日里也不会主动去做什么事情。
除了在胳膊上划着各种伤口。
“穗儿?”良叫了一声在旁边趴着休息的穗儿。
满穗听到了良叫她,便爬了起来,坐到了旁边。
“你白天是怎么进去衙门,找到九瞿的啊?”你就蘸着水在桌子上写给我看看。
满穗听到良突然计较起了这件事,一时间也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