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下去的时候会带着他。”
“太师,您亲缘单薄其实是先皇下的手。”
先皇的逻辑也很好理解,人一旦有了后代或是亲情的牵绊,更容易生出私心。
先皇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托给老太师,自然会担忧。
姿态安逸的老太师顿时僵成了一根木头。
郑珣盯着他,怕他一口气喘不过来气,直接驾鹤西去。
但老太师只是调侃了一句:“公主啊,有的时候,这样的大消息,还是铺垫铺垫的好。”
郑珣:……
她能说什么?
难道她要解释自己怕他时间不够?
这话说出来,老太师哪怕是将死之躯,也得跳起来给她一脚。
“下次一定。”
老太师含笑:“可惜,我是听不到了。”
郑珣的精神力一直在感知他的情绪。
他此时的情绪像是拧在一起的线团。
他远没有表面平静,亦或者是复杂到极致反而化为空白。
或许是太久没有人跟他说说话,须臾之后,他又再次开口:“屋子里总是一股药味,闷得很,哪怕开着门窗也散不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