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开始质疑城市的规则。
“就一下,就帮一下呢?”那人道。
如果真的能什么都当做没发生过,那该是多么冷血的人啊。
走在前面的凌司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说话的那名玩家,他没多说什么只是问道,“疼吗?”
“身上开始疼了吗?”
那人捂住心脏的位置蹲下身,脸色苍白如纸几乎快要抽了过去。
这一变故让本就越来越沉默的队伍更加混乱。
曾以封压抑着情绪的眼神看向凌司,刚想说出的话便被凌司不带情绪的眼睛压了回去。
“就算如何难受,也不要说出口。”
“说出来,就会被规则察觉。”
“它会给你惩罚的。或者说,‘受刑’。”
任何担忧,心软,想要释放善意的话语都不能说。
更不能做。
凌司看了眼他们和钟楼的距离。
大概走了三分之一。
这里的‘建筑’都能让他们难过成这样,那接下来这段路该怎么往下走?
一路下来就连曾以封都越来越沉默,没有人在说啥。
每个人表情沉重。
所以说为什么要积分高的人才能参与这个副本?
因为他们足够冷漠。
曾以封忧伤的看向宫伊。
他依旧是微笑的。
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他和凌司相握的手却紧紧相连。
凌司在拉着宫伊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