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是太善良了,以至于那些不知死活的鼠蚁,都忘了北美鼎盛势力冠着谁的姓。
江晚栀闷声躲在男人的西服中趴了好一会儿,情绪稳定下来后,哭过的眼睛干涩不已。
她想揉眼睛,又不想面对西门礼臣。
于是干脆用眼睛在男人的衬衫上蹭了蹭。
缓解眼中的痒意。
西门礼臣盯着女人动来动去的脑袋,每动一下,在他心尖掀起一片战栗。
因难耐而滚动的喉结锋利性感。
明知江晚栀在惹火,他却没有阻止。
到后面,江晚栀感觉到他像个木头般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故意去往他怀里蹭。
男人依然坐怀不乱。
暗里将她越抱越紧。
感到喘不过气的江晚栀探出脑袋,猝不及防与低头盯着她的男人四目相对。
西门礼臣眼尾勾起细微的弧度,“好玩吗?”
一直蹭.他。
江晚栀瞪了他一眼,“不好!”
“那心情好点了吗?”
“不好!”
说着,她把脸撇到一边表达不满。
现在她还不能给西门礼臣好脸色看,但凡这狗男人有一件事情解释不清楚,那就死定了!
西门礼臣看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尝试着和她交流。
“累不累?”
明明刚才那么生气,却趴在他怀里许久都没动。
肯定是没休息好。
江晚栀哼声,“我不怕累,就怕某些人不仅给我戴绿帽子,还害我小命不保!”
她坐飞机向来睡不安稳,因为想着来见西门礼臣,都快整整一天没认真睡过觉了。
早知道现在的纽约这么危险,她才不来!
“绿帽子?”西门礼臣回味着这几个字眼。
这好像是存在于情侣关系之间的名词吧?
四舍五入,他们是情侣。
单单是听男人说话的口吻,江晚栀知道他又在畅想未来了。
女人冷笑,“西门,希望你待会儿还笑得出来!”
说完,江晚栀撑着男人的腰身想从他怀里下来,没借好力的手沿着他的腰线滑到衬衫后,整个人往前扑去。
下巴磕到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
江晚栀忍不住出声,“疼。”
西门礼臣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下巴,“慢点。”
江晚栀晃着脑袋脱离他的触碰,不接受他真相大白前的示好。
重新起身时,掩在男人西服下的手忽然碰到什么。
“什么东西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