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月峰地界本就有宗门统一的大阵,还有仙尊亲自布下的结界,除了有要事的弟子或是掌门真人,其余人连进入的资格都无,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只能跪立在峰脚下等待。
如今却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新入门弟子踏入了,这岂能忍?
是以当他再次碰到那名新弟子时,当即想让他尝尝厉害,警告他有点自知之明,早点让贤。
因为修为年龄有差,他想教训他不过轻而易举,看他只能如个落水狗般,狼狈逃离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愧疚,甚至起了点扭曲的快感。
谁让此人夺了应属于他的位置?他如今的凄惨,不过是他不自量力,占着不属于他的东西。
若他能出个意外,即刻死了就更好了!他心中无不恶意的想到。
此后几年,他找他麻烦的次数越发频繁,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以此为乐,反正这人怂包得很,也从未在任何人跟前提过,他也越发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可渐渐的,他觉得自己与之对抗时越发吃力,即使最后赢了,也是他倾尽全力的结果。
就这样,终在最后一次,他以筑基期后的修为碾压式赢过了金丹初期的他,那一瞬间,他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即使旁人再如何吹捧,再如何为他想理由,作解释,也不如他与他这一战的结果来得清晰。
他,确实,败了,败得一败涂地。
也终看清了一个事实:此生他不可能成为清元仙尊的徒弟。
这一战后,也同样影响到了林倦,只因那个连续找了他数年麻烦的吴师兄后续再未与他交战过,平日见到也刻意回避,连同他混一起的狗腿子也不见了人影。
他也因此有些苦恼。